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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台湾求美国保护不智 处境让大陆同胞不忍
2011-04-27 [关闭]

香港中评社发表了海峡两岸关系协会理事尹宝虎的分析文章,文章从台湾安全角度对两岸关系及美国因素进行了详细的论述,全文如下:

最新一期美国《外交》双月刊登载乔治华盛顿大学查尔斯.格拉泽的文章《中国的崛起会导致战争吗?》,文章建议美国逐步降低对台湾的安全承诺。之后,前太平洋美军总司令普理赫在“米勒公共事务中心圆桌会议”上,提出美应重新考虑对台军售,以跳脱中美关系因此而产生的恶性循环。鉴于《外交》杂志和普理赫的分量,这样的消息便让台湾大起惊恐。

台外事部门负责人于30日下午接见美国智库“外交关系协会”会员,以二战前英国对德绥靖政策相比,并以美国安全承诺信誉受损,和放弃台湾不能阻止大陆西进太平洋“野心”等为由,敦促美国勿为大陆而放弃台湾,力陈台湾不能在“畏惧下与大陆谈判”。

台湾恳求美国人保护的处境让身为同胞者内心不忍,但台湾执迷不悟、一心依赖外部强权的不智,也令人不敢恭维。美国的开明之士尚且可以抛弃冷战思维在对华关系上改弦更张,台湾难道要永远依靠外部武力为后台与大陆抗衡吗?对台湾来说,重要的是,什么是对台湾最为有利的安全政策?是借助外部的武力后台维持与大陆的军事平衡,还是依靠与大陆的安全合作?

目前的台湾显然是选择了前者。问题是,这样的选择是台湾最安全的、可持续的政策选择吗?无论台湾如何发展,大陆的规模实力终究会远远高于台湾,将自身安全建立在与大陆的军备平衡上,绝非长久之计。随着大陆综合实力的上升,两岸军事平衡必定要发生更大比例的向大陆倾斜。继续维持两岸的军事平衡就要最终依靠美国慷慨解囊和始终与大陆维持在台海问题上的对抗。这样的对华政策终将是美国不可承受之重,现在即已露出这样的端倪。

再看这一政策给台湾带来了什么样的安全。可以说, 这是一种恐怖的、没有尊严的安全。台湾从美国购买武器以为是为了保障自身安全,大约从未想过大陆的感受。大陆一心一意视台湾人为同胞,视台湾岛为中国不可分割的领土,眼看外部强权向国家内部一重要和具有离心倾向的地区输送武器,既会有遭遇外部武力干预、分疆裂土的忧痛,还有被外部强权欺凌的屈辱,更有不忍向同胞下手的无奈。

台湾的安全正是建立在大陆这样的忧痛、屈辱和无奈的基础上,也就是说,台湾是将自身的安全建立在让大陆不安全的基础上。台湾一心以为两岸一大一小,总是大的在欺负小的,却从未感到它也在利用外部强权侵犯大陆,或者外部强权在利用它来侵犯大陆。一旦大陆不再忍受这样的侵犯,决心以断然手段解决国家主权问题,必然首先会在台湾岛发生激烈冲突。这种安全不是一种恐怖的安全么?以美国军力之强,尚且不时感到与大陆维持这种两岸均势内心忐忑,何以台湾如此心安理得、乐此不疲呢?

台湾目前的安全政策,既要以中美的长期安全对抗为基础,以至于中美关系改善总不符合台湾利益;还要以两岸的长期安全对抗为基础,因此对两岸关系的根本改善台湾似乎总有抵触。大陆提出在“一个中国”原则下商量撤离对台导弹部署,建立军事互信机制,台湾并不答应。台湾似乎并不在意与大陆实现完全和平,而是期望通过与大陆的适度对抗拉紧与外部强权的合作。这种“冷战”性质的安全政策,当然要以美国维持对华“冷战”的政策为基础,一旦美国的开明之士对大陆防御性国防政策有了真正领悟而试图改变,台湾便要大起惊恐。台湾拉着美国与大陆一起搞“冷战”,并作为美中“冷战”的一粒棋子来求得美国的庇护,这就是当前台湾的安全政策。这样的安全政策既让台湾受大陆不惜武力“反独”的威胁,也让台湾在美国卖武器受高价勒索,在美国不卖武器时便感到惶恐不安。与己与人都不有利。

在美台关系上,美国只可能利用台湾谋求自我国家利益的最大化。台湾只能是美国利益所利用的工具,而不会是美国利益的目标。一旦确定与台湾的合作弊大于利,美国必然会牺牲台湾。去年以来,美国利用钓鱼岛和南海争端牵制中国,并喝令台湾与大陆合作“不得针对第三方”,台湾便在钓鱼岛和南海问题上禁声;等于被美国胁迫,连基本的领土立场都不敢坚持。台湾明知是美国利用的工具而甘当这样的工具,其安全政策之没有尊严,可见一斑。

台湾要维持目前的安全政策,就要维持两岸冷战和中美冷战,为此不惜参与西方右翼的合唱,将大陆描述为具有“野心”的霸权者,以此为上述两种冷战找到正当性。一些西方学者凭籍西方人的思维(如所谓“进攻性现实主义”)料定中国富强必定称霸,台湾作为中华文化的后继者,也参与这样的说法,实在令人费解。果真大陆有将来富强必定称霸的念头吗?客观的答案只能是:决不会。

中国人寻求民族复兴、国家富强不是为了欺负别人,而是为了不受别人欺负。中华文化根深蒂固的价值观不是西方的自由争利(这里不是说中华文化必然排斥自由争利),而是和谐公正;最能感动中国人情志的不是外在功利,而是内在道德(目前大陆社会熙熙攘攘,利来利往,热闹不已。但不妨看看大陆现在流行的几乎所有电视剧,主人翁吸引和感动观众的总是其道德情操,而不是其是否有钱有势。可知大陆民众内心深处的东西是什么)。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永远是中国人深切的道德情怀。一个富强的中国必定是一位宽仁的兄长,决不会把弱小者踩在脚下。大陆提出建设“和谐世界”不是虚与委蛇、卧薪尝胆、以待将来,而是真心实意的长远政策主张。

中国近代遭受千年未有的变局屡受列强欺凌,不免对传统文化多有贬损(认为中国近代积弱的原因是传统文化致使国民过于仁慈软弱的观点,至今在大陆仍有一定市场);大陆近几十年来因穷则思变发展市场经济而形成一种急功近利颟顸无礼的社会氛围;对国家利益的正常坚持也因实力增强而引起外部疑虑。但这些必定是暂时现象。大陆社会从未割断中华文化的根基,无论政府还是民间,对中华文化的坚持已经愈来愈强烈,并视其为“中华民族共有的精神家园”(中共“十七大”语)。西方强则称霸的文化与中华文化完全悖逆,与大陆所信奉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完全悖逆。

可以肯定的是,从长远看,无论大陆将来如何富强,其主观意愿都将是与其他强国维持平等的合作关系(尽管会有竞争和纷争),而不是追求霸权并不惜产生对抗。任何将大陆想象为霸权、“强权”、“专制”并由此确立冷战敌视政策的做法,只能是依据错误的教条而实行的错误政策。这样的政策只能逼迫大陆进行抵制,最终损害双方利益。

大陆不敢在台湾不承认“一个中国”的时候拆除导弹部署,应该也是出于这种本能的抵制。试想,“台独”并非台湾社会的特产,而始终是内外势力结合的产物。大陆反“台独”非只要与岛内的“台独”势力博弈,更要防止外部势力对“台独”的纵容和支持。“台独”势力难道是仰仗自己与大陆血战,而不是仰赖外部势力的武力干预和支持吗?美国有人提出要降低对台湾的军事承诺,不也是因为看清“台独”最终要依靠美国的军事支持买单吗?大陆所谓军事部署不是针对台湾同胞,意义就在这里。为了防止“台独”,大陆既便冒中美冲突的危险也在所不惜。

大陆如果仅只面对一个台湾,无需考虑任何国际势力的干预和影响,则既便放任台湾独立再来寻求统一又有何妨?正是因为“台独”是外部势力支持的结果,也只有在外部势力支持下才有成功的可能,大陆才要如此坚定地维持军事选择权。为了防止“台独”,大陆固然要有针对台湾的军事部署,但针对外部强权军事介入的应对必然是大陆军事准备的重点。美国人自然明白大陆的军事准备主要是冲着外部支持而来,所以才有降低卷入台海问题的愿望。以为大陆可能惧怕外部强权而咽下“台独”这一苦果,完全是错看了大陆维护国家主权的决心和意志。

两岸敌对乃是东西热战和冷战的遗留物,当东西之间已经无意维持冷战局面的时候,台湾死死抱住这份遗产不放,不仅与时代潮流格格不入,也凸现决策者的狭隘与不智。在很大程度上,大陆与台湾和美国之间是否因台海问题爆发军事冲突,主动权掌握在台湾手里。台湾切不要摆出一副弱小无责的姿态。两岸之间是紧张,是缓和,还是冲突,全凭台湾的选择。台湾对岸的导弹部署固然听由大陆指挥,实际上要由台湾说了算。如果台湾始终坚持“九二共识”,这些导弹大体形同虚设;如果台湾明确坚持“一个中国”、不搞“台独”,这些导弹或将撤离,或将立刻转而成为保护台湾的力量。台湾对此肯定心知肚明。

在大陆和美国之间,双方固然可以因制度、实力、经济、文化等领域的竞争产生纷争,但既便美国无理取闹,以大陆和平、和谐的外交政策,也终可不使这些纷争导致两强发生军事冲突。而对于台湾问题,大陆无路可退。大陆与美国之间,最有可能因台湾问题爆发冲突。而这一冲突的导火索只可能由台湾点燃。如果美国不愿为“台独”来进行军事上的买单,难道台湾一定要坚持吗?既便美国愿意为了“台独”进行军事买单,难道台湾就一定合算吗?

台湾历史上对大陆的畏惧是由于两岸的制度之争,当大陆确立了“和平统一、一国两制”的对台政策并竭力加以推行后,台湾对大陆的恐惧就完全失去了道理。什么是大陆社会的“一个中国”?简单地说,就是上文所述的“两个一心一意”,即大陆社会一心一意视台湾人民为骨肉同胞,视台湾岛为中国不可分割的领土。如果内外势力谋求“台独”,则大陆必定不惧任何强权,不惜一战,大陆的强硬和坚决便会显露无疑,这也是台湾社会在李登辉、陈水扁搞“激独”时期感受到大陆威胁和强霸的缘由。然而,如果台湾不谋求独立,承认两岸“一中”,则大陆政府和社会对台湾势必会倾注全部骨肉同胞的情谊、忍让和宽容。

在“一中”原则下,大陆的导弹只会保护台湾,岂能威胁台湾?两岸建立了“一中”下的和平之后,难道大陆可能愚蠢和霸道到用武力威胁台湾接受一个两岸关系的最终方案吗?可以肯定,在“一中”原则下的任何谈判,台湾都将占据主动,而大陆将处于被动。台湾始终可以主动索价,而大陆则始终只能被动应战。任何领域的谈判,台湾只能占到便宜,而不可能吃亏。无论是政治上、经济上、还是安全上,台湾只可能在现状基础上得利而不可能失利,因为两岸谈判中做出妥协退让的只可能是大陆。台湾永远可以拿大陆的两个“一心一意”来消费大陆,无论是在两岸“一中”和平时期,还是两岸统一之后;而大陆则永远会心甘情愿地让台湾来消费。台湾不过依据一个“九二共识”同大陆周旋,就已经可以面对大陆占得经济上的好处(台湾有时还嫌大陆好处给得太快,合作太快,怕失去所谓“自主性”)。如果台湾坚持合作性的两岸政策,则无论是“一中”下的和平时期,还是两岸统一之后,更多的好处都将源源不断而来,没有尽头。

台湾对大陆的“一国两制”怕得要命,似乎一搞“一国两制”就没有对等尊严,这完全是对“一国两制”的误解。“一国两制”不过一个大原则,就是指一个国家内部实行两种制度,相互不寻求改变对方社会制度。至于“一国两制”的具体形式既取决于大陆,同样要取决于台湾。因为两岸最终的政治解决方案,要通过两岸平等协商来达成,并非一方说了算。台湾怎么可能同意没有尊严、与己不利的方案?大陆又怎么可能凭借武力强加给台湾同胞一个政治方案?何况,既便依据大陆对台“一国两制”的现有承诺,台湾已经占尽未来两岸关系的主动。无论在大陆还是在台湾,以港澳“一国两制”想象未来台湾的“一国两制”都是根本错误的。

按照大陆的现有承诺,台湾除了具有同港澳一样的经济自主、司法自主、社会自主权,还有另外两项港澳所没有的自主权,一是台湾保留军队,掌握防务自主,二是台湾自行选举,掌握政治自主。这就意味着台湾在内政上,无论政治、经济、军事、社会、文化,均完全自主而不受大陆控制。港澳特区的司级以上官员均要经中央政府任命;中央政府在港澳驻军并完全负责香港防务;《基本法》的最终解释权在中央政府(即全国人大常委会)等。这些情形,在台湾这里都不存在。不仅两岸统一后台湾政制不受影响,大陆不会派往台湾一兵一吏,且两岸统一协议(或某种基本法、宪法安排)也不可能任由大陆单方面进行解释,台湾也不可能接受任何不经台湾统一的涉台政策(不同于港澳的自治权仅限于《基本法》的授权,而“剩余权力”,即《基本法》未曾明确的权力,要归中央。

按照大陆的现有承诺,台湾未来在“一中”框架内所享有的独立自主性,要高于联合国之下的各个主权国家,因为各个主权国家要接受国际法院管辖与安理会决议约束;更要高于欧盟之下的各个入盟国,因为欧盟各国在政治、经济、司法、军事、财政等诸多方面均受欧盟机制和欧盟政策约束。说穿了,两岸统一后在内政外交上的合作尽管在法理上为一个主权国家内部的区际合作,但实质上同当今世界国与国之间的合作并无多大差别。人员往来要有签证,司法合作要先签司法合作协议,台湾选举和人事任免大陆无权干预,人权政治两岸不必同调,军事合作必定要台湾事先点头。台湾凡事独立自主,何需有什么“主权丧失”的顾虑?

台湾不同于港澳的关键在于台湾军政自主,这一差别的重要性压倒一切。由于这一差别,既便两岸统一,客观上台湾继续搞“台独”的本钱将一分不少。两岸之间,只可能是大陆担心台湾独立,而不可能是台湾担心大陆独立。台湾不仅永远有条件凭“台独”来要挟大陆(大陆当然不会乐意台湾这么做,台湾也不应该这么做,因为台湾凭借大陆的两项“一心一意”即可获得大陆的的好处),而且外部势力“以台制华”的条件将始终存在。对于大陆来说,尽管两岸在法理上同属“一中”,但凡事都有必要把台湾看作一个独立实体来尊重,并不断向台湾输送利益,如果以大凌小或以中央自居,只能促进“台独”,授人以柄,自讨苦吃。

两岸统一,实质意义只在能否形成统一外交和统一国防。然而,大陆在内政上丝毫不能染指台湾,又如何在外交和国防上让台湾密切合作?除了民族感情,便只能利益吸引。不断向台湾输利,不仅是大陆出于两个“一心一意”的主观情愿,也是维护两岸合作的客观需要。

两岸统一实行什么具体方案对台湾其实并不重要。无论什么方案,台湾的独立自主权一样不少,内政自主,军政独立于大陆,国家的国防、外交统一要仰赖台湾配合,台湾始终都将处于两岸关系的主动地位。不同方案的差别只在,台湾愿意拿出多少外交与国防上的合作来满足大陆的“统一”要求,大陆又愿意拿出多少经济利益、国际空间、内政开放与所谓“对等地位”等来换取台湾对这种“统一”的配合。所谓外交统一,其实并不影响台湾多数外事上的独立,如经济、文化、社会类涉外交往合作,以及独立加入国际人权公约(香港和内地即有此类差别)。而大陆寻求国防统一,其实只在求得保护台湾的权利,以此防止台湾假借外力,引狼入室。台湾惧怕“一国两制”,完全是杞人忧天。

如果台湾与大陆合作,台湾的安全将是大陆直接保护的目标,而不可能是大陆利用的工具。这是两岸安全合作与台美安全合作最大的不同。大陆一心一意视台湾人为同胞,视台湾岛为国家不可分割的领土,就绝不会把台湾的任何利益特别是安全利益当作谋求自身利益的手段,而只能把台湾的安全当作一心保护的对象。无论出于历史原因、安全原因还是感情原因,台湾丝毫不用怀疑大陆一意维护台湾利益的意愿。

大陆寻求与台湾统一不是要利用台湾来抗衡国际压力,而是要防止台湾被外部势力利用从而造成了国家的外部压力。即便两岸统一,外部势力对中国的压力主要的是针对大陆,而不会是台湾。无论民主、人权、宗教类问题,还是气候、环境、能源类问题,台湾都无需为大陆背书,也不会受大陆牵连。在两岸共同的安全问题上,如钓鱼岛问题、南海问题,大陆则肯定愿意承担主要的责任,而所得利益必定与台湾分享。实际上,如果没有大陆的作用,可能台湾早就在海岛主权问题上陷入困境甚至绝境。

台湾是否因为与大陆合作就得罪美国呢?不然。一个与大陆保持理性合作的台湾恰恰最符合美国利益。首先,美国无需为了台湾而冒与大陆发生冲突的风险。其次,既便两岸统一,台湾也将确保内政自主,而且大陆答应不干预台湾内政,却答应台湾可参与大陆内政。两岸制度不同,却只可能是台湾企图影响大陆的社会制度,而大陆不会干预台湾的社会制度(香港回归后,从无到有地发展起多党竞争性政治就是证明)。可以想象,台湾作为西方影响大陆的所谓“民主灯塔”作用只会因为两岸合作的密切而加强。美国在两岸的经济利益更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大陆永远不会希望台湾利用中美关系牟利,但客观上台湾又的确可以坐收渔利。美国人希望两岸争端和平解决,决不是没有看出两岸既使和平统一也并没有损害多少美国利益。

在安全上仰仗美国,台湾将同时置身两场冷战,不免时时如履薄冰,胆颤心惊,两头受气。在安全上与大陆合作,台湾将一手结束两场冷战,促成两岸和平与中美和平,并且挺直腰杆,左右逢源,游刃有余,两头得利。面对一个与大陆合作的台湾,美国要借助台湾影响大陆,只能对台湾表现出更多的尊重。一个无需仰美国鼻息的台湾,不仅可以发展更加平等、有利、和平的两岸关系,也将发展更加平等、有利而健康的台美关系。有理由相信,与大陆合作,特别是以“一国两制”实现两岸统一,将使未来的台湾发展成为东亚经济繁荣、文化灿烂、政治开明、安全无虞的世外桃源。笔者对此深信不疑。

历史的机遇就摆在台湾的面前:大陆专心内部发展,一心谋求两岸合作,建立军事互信机制,美国亦露出不愿借手台湾与大陆搞冷战的苗头。如果台湾顺势而为,必将造福两岸与美国三方,为台湾人民、为中华民族、为东亚地区乃至整个世界书写新的历史,功德无量。台湾领导层每每自诩“小事大以智”。与大陆携手建立军事互信机制,抛弃两岸冷战而选择两岸和平的安全战略,难道不是台湾最大的智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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